,“总觉得这事儿不对劲。”
“或许,他们是想要证实什么。最近大家伙儿都好生在家待着,不要外出。若是有什么急事,相互通知一声。”
张天玄想了想,觉得为了以防万一,还是叮嘱了一句。
“明白。”
向阳大队。
和秦志国宋槐花挥了挥手,陆怡和秦明便踏着夜色回到了家。
推开院门,熟悉的土坯房静静伫立在夜色下。
秦明摸黑点上煤油灯,把灯递给陆怡,“媳妇儿你回屋收拾一下,我去灶房烧水,把炕烧一下?”
陆怡点点头,拎着油灯进了屋。
昏黄的光晕在屋内晕开。
她麻利地抖了抖炕上的被褥,又扫了扫浮灰,这才从柜子里抱出干净的床单铺上。
秦明则蹲在灶前生火,火星噼啪作响,很快,热气便顺着土炕的烟道蔓延开来。
“媳妇儿,水烧好了,我给你端进来?”
“成。我擦一下身子。”
洗漱好,陆怡伸了一个懒腰,低声说着:“总算能歇下了。”
说着,便钻进了被窝。
秦明也收拾妥当,吹灭了油灯躺下。
这会儿,炕已经热了起来,暖烘烘的,驱散了夜里的寒气。
两人都没再说话,只有窗外偶尔传来几声虫鸣,和远处隐约的犬吠。
这一觉睡得极沉,直到第二天日上三竿,光亮透过窗纸洒进来,陆怡才迷迷糊糊地睁开眼。
她伸手想推身旁的秦明,可发现人已经不在了,遂揉了揉眼睛,拿起手表一看,“十点半了?”
陆怡微微一愣,抬手挠了挠头,她没想到自己竟然睡到了这个时辰。
秦明却是早已起了,估计是看自己睡得沉,不忍心叫醒自己。
这被人心疼的感觉,好似还不错……
陆怡一边想着,一边穿衣下炕。
待她走出屋,才发现院子里静悄悄的。
来到灶房,见灶台的锅里不仅温着水,还有一碗热粥和咸菜。
陆怡的嘴角不禁微微上扬,心里泛起一丝暖意。
简单洗漱后,陆怡走进灶房端起粥碗喝了一口,米香浓郁,温度刚好。
正吃着,院门“吱呀”一声被推开,秦明扛着一捆柴火走了进来,额头上还带着薄汗。
见陆怡醒了,他咧嘴一笑:“媳妇儿,你这是睡饱了?”
陆怡点点头,指了指桌上的早饭:“你做的?”
“嗯,想着你最近累着了,让你多睡会儿。”
秦明放下柴火,拍了拍身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