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上,齐砚走出弄堂,照例走向公车站牌去等车。
走到一半,他忽然停住脚步,看向路边的花圃。
红白粉紫,像方草说的,有好几种颜色,开得漂亮又热闹。
齐砚看了看,伸手从一朵花上摘下了两片花瓣。
他把两片花瓣对称拿在手上。半透明的粉色,和蝶翼形状有些相似,边缘带着柔软的褶皱。
齐砚顺着花瓣的边缘轻轻摸了一遍,然后把花瓣攥在手心。
花瓣湿湿软软躺在他的手心,被挤出的花汁香味浓烈地浸染着他掌心的纹路。
齐砚微微低头,在拢着的手心里嗅了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