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塞自己嘴里,伏身过去,温声说:“这话太虚,来点实在的,不如从了我。”
虞幼文不理,看他喉结滚动了一下,转移话题道:“你又没伤,吃这做甚么?”
“我心里疼啊,”虞景纯很伤情地说,“离恨天最高,相思病最苦,你疼在身,哪里知道我有多难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