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但经过昨天一夜颠鸾倒凤，再让他把她当做之前的小女孩是不可能，虽然昨天的荒唐一部分是因为她，但归根到底还是他自制力不行。

（嘿嘿，实际上完全不是，中了系统的药，就没人能忍得住的。）

“你感觉怎么样？痛吗？”

昨天有多激烈，谢迟本人自然清楚，尤其是他昨天不知道为什么欲火一直将不下来，要了女孩一遍又一遍。哪怕没经过情事，但谢迟好歹也是个男人，第一次很痛他还是知道的。

他依稀记得女孩刚开始的时候也喊过疼，不过当时他怒火欲火齐烧，压根没听进去。

“昨天……”

看着别扭的男人，顾明月有些好笑，面上却是一片惶恐没给他继续开口的机会，泪眼朦胧地扑个男人满怀，双手紧紧搂着他的腰。

“谢迟哥哥……”她仰起脸，睫毛上还挂着泪珠，声音又轻又软，像受了天大的委屈。

“你要怪明月吗？你不要生明月的气好吗？”

谢迟被她扑得后退半步，掌心下意识扶住她的腰，却在触及这件熟悉的披风时浑身一僵。

显然又想起昨晚女孩胡咧咧脱掉披风，露出里面那件薄纱的模样。

见谢迟一直不语，顾明月原本逗弄的心思也淡了，撇着嘴呜咽。

“谢迟哥哥是不理明月了吗？”

豆大的眼泪跟不要钱似得，哗啦啦地流。

谢迟低头看着怀里哭得梨花带雨的小姑娘，喉结滚动，最终叹了口气，抬手捂住她的嘴。

“……别哭了。”他嗓音低哑，带着几分懊恼，“我没生气。”

“不过……”想了想，谢迟又补充一句，“昨天的事不要再提。”

传出去，对女孩的名声不好。

顾明月吊起的心也重新落了回去，看出来男主不是那种拔屌无情的人。

立马又像个树懒一样，牢牢扒拉着男人，可怜兮兮地抽泣，含着的泪也顺着脸颊滑落，湿漉漉的触感让谢迟指尖微颤，像是被烫到一般收回手。

顾明月却趁机抓住他的衣袖，仰着脸小声抽噎，故意扭曲他的意思：“那、那谢迟哥哥是嫌弃我了吗？”

谢迟皱眉：“胡说什么？”

“那，那你让我不要再提……”她垂下眼睫，声音越来越低，“是不是觉得我不知廉耻，所以不想负责……”

谢迟呼吸一滞。

负责？

他毁了她的清白，负责是肯定的，可什么时候呢？

谢迟没想过，现在朝局动荡，敌国虎视眈眈，他根本没心思考虑儿女情长。更何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