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意如脸上没有伤痕,但身上各处都疼得散架一般,勉强站立起来,身子抖个不停。
孙丰搓热掌心去握她的手:“是不是冷?怎么把自己伤成这样?你总是照顾不好自己。我带了厚实的狐裘给你,马车也都用油纸封了,定不让你受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