欢她，但也不至于这么骂她。

明明黎梦才是受害者，明明朱惜月的心里也很清楚，可她没有帮黎梦说过一句话，她一直站在黎梦的对立面，不停地跟着那些人一起指责她。

黎梦垂眸，苦涩地笑了笑说：“从小到大，她一直都是这样，我早就已经习惯了。”

是真的习惯了吗？其实，习惯不过是被人这样对待的次数多了，不代表心里已经麻木，她心里依旧会难过，但她不会再让任何人知道，她会默默地藏起来。

沈清欢胸口闷闷的，不知道该怎么安抚她。

倒是黎梦，怕她担心，还反过来安慰她：“我真的没事儿，类似的那些话，她都已经跟我说过千百次了，我差不多能倒背如流，所以，我并不在意。”

“对了，梦梦，你刚才是不是头疼？”沈清欢的心里阴影出现了一个猜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