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飞快地缩回手，那张白净的小脸涨得通红，只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那个，有没有弄疼你？江聿，我不是故意的，你要相信我，我真不是故意的……”

沈清欢想要跟江聿解释几句，可又不知道该怎么解释，只能拼命地告诉他，她不是故意的，她就出不小心碰到的，她完全没有胡思乱想……

江聿脸色黑如锅底，声色冷冰冰的：“滚下去！”

沈清欢愣了一下，只觉得委屈，凭什么这么凶她！她又不是故意的。

一直被她压着的脾气噌地冲上来，她一脸倔强地瞪着他，眼尾发红，“江聿！你凭什么凶我！我现在就不下去！我看你能把我怎么样！”

望着眼前女孩儿隐忍又委屈的模样儿，江聿嘴巴微微张了张，心里的怒火莫名就熄灭了，反而生起一股子难言的悸动，像是火山口翻涌的灼热的岩浆。

有那么一瞬间，他甚至想说，不想下去，那就不下去了……

好一会儿，江聿忽然开口问：“沈清欢！你可想好了，你确定不下去吗？”

沈清欢咬咬唇角，眼里难掩倔强，“是！不下去！”

话音落下，她瞳孔蓦地放大，眼睁睁地望着江聿翻身将她压在身下，耳边是他低哑又清冷的嗓音：“沈清欢，你不是想跟我生个孩子，我现在就成全你？嗯？”

沈清欢愣了愣，心底忽然生起一丝抗拒，掌心抵住他的身体，“我不要！江聿，你放开我。”

“晚了！”

“江聿！”

……

沈清欢从来都没有这么后悔过。

直到后来，她攀着他的肩红着眼哭着求饶，他才心不甘情不愿地结束这一切。

他用力地抱着她，他在她的耳边哑着嗓音说：“你不是想要我给你一个孩子吗？从这一刻起，你就可以开始祈祷了。”

沈清欢气得推开了他，挣扎着想要爬起来，可一双腿酸软得厉害。

她咬着牙，愤愤地等着江聿：“你混蛋！”

江聿半躺在一旁，微微勾起的薄唇似笑非笑，懒懒地说：“沈清欢，这不是你一直都想要的吗？怎么又不高兴了？还是因为……我没有让你舒服？”

他说着，忽然又凑近。

沈清欢瞬间红了脸，咬着牙呵斥他：“江聿！”

她觉得自己像是做梦似的，结婚五年，他们夫妻间的性生活屈指可数，上一次，上一次还是大半年前吧！是他喝多了，他们在车里……

再上一次，好像是两年前，也是他喝多了。

这还是第一次在他完全清醒的状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