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您都还在医院住着，我怎么能跑出去玩呢！”

江天野没好气地瞪她，“你这孩子！到底是我这个老头重要，还是你们俩之间的感情重要？”

“当然是爷爷重要！”沈清欢回答得毫不犹豫。

“你呀！”

江天野拿她一点办法也没有，但语气中还是满满的宠溺。

沈清欢剥好橘子，掰了一瓣送到爷爷嘴边，满眼都是笑意，“爷爷，您的身体状况比什么都重要，如果可以，我宁愿躺在病床上的那个人是我。”

江天野吃着孙女儿剥的橘子，也不好再说什么。

事实上，他有时候也在怀疑，当年的那个决定倒是错误的，还是正确的。

初衷是想让这孩子过得幸福，可结果……不尽如人意。

又陪着爷爷说了会儿话，直到天色完全暗下来，沈清欢提出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