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饶了他吧。”
“亳州?”赵家老爷听到这,身子蓦地一顿。
他转头看向赵婉,问道:“他就是那个男人?”
“是。”赵婉点头:“爹,是他救了我。在孟家他并没有欺负我,前些日子,才发现有身孕的,都两个多月了,就是亳州那次怀上的。”
赵老爷又问:“孟夫人知道这事吗?”
“知道,娘没有责罚我,还送了好些补品过来,让我好好养身子。”
赵老爷看看地上跪着的孟洵,又看看自己一脸担忧的女儿,他扔了竹杖,无奈地叹了口气,摆摆手:“罢了罢了,扶他去一边坐着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