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林子彦不理他们,窝在项恺的颈间哼哼唧唧地嘟囔:“宝贝,你干什么去了,我午睡醒了就没看到你。”
“出去抽根烟。”项恺放他躺在床上,转身认真地问医生,“昨天晚上他还闹着手术的伤口疼,这么多天了还疼是不是没长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