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它看起来真没什么特别的。”宋安安把发夹上的图案画在纸上,询问每一个人,“我觉得这只狗看起来很眼熟,可我想不起来哪里见过,你们有印象吗?”
“没有。”男孩们面面相觑。
不同于在女生中广受欢迎的卡通图案,男生的t恤和书包上印着的是各式各样的军舰和机甲。哪怕是酷爱美术的达芬奇,偏爱的也是国画和素描,他对以萌为主要卖点的动物简笔画完全不感兴趣。
“管教所里真的有很多刑具吗?”宋安安简直不敢相信学校会把老虎凳之类的刑罚用在一个七岁的小女孩身上,但这个世界从头到尾都充满了古怪,令她完全无法放心,“听说特斯拉曾经被关进去过,孟德尔,他有没有跟你说过里面的情况?”
“没有。”孟德尔茫然地摇头,“我四岁的时候,特斯拉哥哥外宿过一段时间,大概有一个礼拜左右不见人影,当时保育员姐姐的解释是他去实习了,难道她是骗我的?可是特斯拉哥哥回来以后,除了掉了颗门牙以外并无异样。当时他正处于换牙期,所以我没有产生怀疑。”
“那你肯定被骗了,我们要到六年级才开始实习,二年级不可能有外宿安排。”达尔文很肯定地说。
“伊丽莎白告诉我,特斯拉的门牙是被管教所打掉的。”宋安安越想越担心,她甚至怀疑特斯拉的猝死是科学部动了手脚,“米列娃从小体质就算不上好,怕黑又怕痛,小时候打个疫苗都能哭上半天。特斯拉在管教所关了一周,米列娃也要呆那么久吗?她怎么挨得过去?”
没人能回答她。
美奈子姐姐自从那天大义灭亲之后,就剥夺了其他三个女孩出门的权利,并且绝口不提米列娃的事,仿佛四合院里从来没有过这个人。但五口之家突然少了一个小姑娘,宋安安、玛丽和伊丽莎白都表现出了强烈的不适应。玛丽盛饭的时候总是习惯性多盛一碗,伊丽莎白会不经意地错喊米列娃陪她去喂兔子,而宋安安连续几晚都梦到米列娃被五花大绑,吊在刑房里哭成了泪人。
在3vs1的争吵、冷战、抗议中,寒假飞快地滑过,可是美奈子姐姐咬紧牙关不松口,直到开学,米列娃也没能回来。虽然科学院附小年初八就开始上课,但算算时间,米列娃已经刷新了特斯拉在管教所里的滞留时长。
“不就是一个发夹,至于搞这么大阵仗嘛!”伊丽莎白早就将该死的科学院骂了成千上万遍。
宋安安始终没能想起来在哪里见过发夹上的小狗,为了帮助回忆,她甚至将小时候与米列娃一起看过的所有儿童画册都翻了出来,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