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是这种心情啊！”

“你想到了徐老？”

李俊目无波澜。

白胜笑道：“也不是想到，就是感觉，刚才一幕跟当年惊人的相似，不同的是……”

“今天，再也没人豁命帮我挡住了！”

他笑得灿烂，没有一丝悔意。

李俊看不透他，只能认定——

这人大概一直是疯的。

正常才是他的伪装。

见李俊不语，白胜没有多废话，腰间那块铁片飞出来，随之而出的还有一块特制的皮。

白胜凝聚武道真意，在上边留下文字、符号。

这是他的武学结晶。

李俊在一旁，没有干扰，也没有再帮忙。

他杀白胜，是为徐启锋报仇，更为了避免更多被白胜疯狂而死的案例发生。

而现在。

他不知道眼前一幕，是“鸟之将死、其鸣也哀”，还是白胜仅是愿意这么做。

没人能看懂疯子。

写完最后一笔，白胜咳嗽，道：“这东西，你可以拿去，给徐家的小鬼，再帮我给唐羽一份。”

他看着天，再次呢喃：

“我这是后悔吗？”

下一刻，白胜掌心，一枚红莲莲子爆发涌向全身。

白胜的状态迅速恢复，但……

他的心脏伤势，没有恢复。

他还是会死，这种手段只能让他延长片刻。

但。

短暂恢复后，他往城门口杀去。

“后悔个屁！”

“我白胜只有胜利，没有后悔！”

“陈鸿儒我杀不成了，那就屠一个魔教的教主。”

这一刻，他似乎又疯了。

他厉啸一声，速度飞遁。

只片刻，那边传来惊天波动。

白胜到底没有杀死一尊教主，气息很快寂灭——

就算传功上来的大宗师，也绝不是一个受重创的白胜能战胜。

他是疯子，不是疯神。

白胜死了。

李俊看着手中的皮卷，内心很复杂，而后往底下追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