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还带着偏斜,但关键的结构部分还在。”
“接口处的键槽、螺孔、限位槽都保存得很好。只要参照残图,回推一下主孔和定位配合的尺寸,应该还是比较好下手的。”
话音刚落,刘康文猛拍了一下桌子。
“整!”
谭松仁也激动的把茶缸子磕在桌子上:
“对,这必须整!”
张国强坐直了腰杆。
“咱们车床干了一辈子,现在天天整些修车件,都快把脑子锈住了。”
“现在总算有点上台面的手艺活能干干了!”
谭松仁道:“再说了,图纸有也行,没有更好。那点尺寸我们能量,精度我们能把!”
机械厂里的老师傅,有一个算一个,谁手里没点绝活儿。
听着张国强几个人你一句我一句的,几个北大的学生坐不住了。
“小陈,我们能不能去?”林启明开口问道。
虽然断口轴座与“连接件疲劳裂纹建模”课题不太相干。
但是搞力学的么!
有现成的……哪能忍住不去瞅瞅!!!
“是啊,小陈~”张楠也有点坐不住了。
他现在一天天画图都快画魔障了。
一听见“残图”、“造件”就跟踩了电门一样,浑身的神经思维全都崩起来了。
“我跟着你们一起去,还能帮着画画图,这样大家干起活来也方便。”
卧槽?!
陈露阳挠了挠头,看着眼前一群主动参战的大爷和学长。
“没问题啊!!!”
“那必须没问题!”
“明天咱们一起去!”
……
第二天
当陈露阳轰轰烈烈的领着修理厂老师傅和一群北大人杀进机加工仓库的时候,
三姐差点以为曹盖通敌,把土匪给带进来了。
进了机加工厂的仓库,林启明几个学生仿佛走进了布尔什维克,目光都灼热了。
“这热疲劳层……好典型。”
林启明深情的抚摸着轴座,感情饱满的仿佛要掐出水来。
一群人先把几个断口轴座上上下下,左左右右的好好观察一遍,该画图的画图,该测量的测量。
等收集了第一手数据之后,几个人就仿佛是蝴蝶飞进了花丛,
这边趴在地上研究生锈的蜗轮蜗杆壳体,那边掏出小电筒、放大镜看看断裂的车床主轴尾部联轴器……
看的三姐直皱眉头。
知道的这是陈露阳找来的技术员,不知道的还以为来了一群捡破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