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去喝酒啊!?”
老兄弟条件反射一样拒绝:“还喝?你真是被抽没够,你不怕喝完酒回家挨抽啊!”
陆全有小声:“少喝点,小酌!咱们小酌!”
老兄弟疯狂摇头:“拉倒吧,哪次小酌我们都挨你媳妇儿骂。”
“关键这要是喝完酒被自己媳妇儿骂也就算了。”
“自己媳妇儿骂完不说,还得挨你媳妇儿一顿骂,犯不上!”
陆局急了。
“谁让你们每次晚上喝完酒,送我回家之后,站着我家院外面的墙根下面就哗哗撒尿啊!”
“我媳妇儿能不骂你们吗!”
老兄弟也怒了。
“那不是为了送你回家么!”
“那送你回家那一道,我们也憋挺啊!”
又是大晚上,又是迷得胡的,醉醺醺的。
送完兄弟回家,随手在墙根撒泼尿不也很正常!
……好吧,其实不正常。
老兄弟也觉得自己说的太不是人话了。
“你媳妇儿骂的也对,换我媳妇儿估计鞋底子已经揍上来了。”
陆全有贴过去:“那喝不喝啊?”
老兄弟犹豫:“……喝!”
陈露阳:得!不仅爱抽烟,还喜欢来点小酒
怕媳妇儿,好像胆也不太大。
说话的时候,感觉明显的底气不足,和亲爹陈大志的大嗓门比不了。
但是话又说回来了。
没有那么大的嗓门,就不会给人太鲜明的强势感。
时时乐呵呵,喜欢抽烟喝点小酒,不知不觉就很容易和别人拉近关系。
这是一个非常善于浑和,消散戾气的粘豆包似的人。
虽然这段饭,陈露阳从始至终都没有和陆局碰面,但是心里却已经大概给他画了相。
自己的团队从无到有的崭新创建,
一群从没有在一起共事过的人,要在一个屋子下生活和工作。
陈露阳吃完了最后一口饭菜,扣上饭盒。
不管咋说,于岸山绝对不会坑自己。
他能提出让自己带走的人,绝对是信得过、用得上的人。
下午,
陈露阳敲开了于岸山的门,表达了自己要人的想法。
于岸山点点头,只说了一句“他那边我去谈,你不用管”,就把陈露阳给打发走了。
陈露阳出门的时候,正好同玩具车间的车间单主任撞了个面。
两个人点点头,互相微笑的打了个招呼。
随后单主任就急匆匆的敲门走了进去。
自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