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被钉入了龟甲的缝隙中,随着秦朗的催化,那紧紧闭合的龟甲,被撑开了一道微不可查的缝隙。
“这种子是您从哪借的?龙虎山?”还沾着点死气的张泽问道。
秦朗斜了他一眼,“这个不是,这个真是我自己种的.”
本还想说什么,但看着因为自己人品而并不信任自己的张泽,秦谷主放弃了解释。
他正色道。
“我觉得逐洛的状态有些不对,里面好像有些空。我们得动作快一点,跟我来。”
张泽闻言,也不再想猫娘之事,他跟着秦朗从那小缝进入了龟甲之中。
然而只一进入就吓了一跳。
龟甲内部已经被彻底蚀空,拉丝变黑的肉丝皮膜从上垂落而下,如一面面浸满鲜血的旗幡。
猩红的血雾浓重,行在其中,一手之外便不可见物,且每走一步,都会感觉有万钧的力道压在身上,如背山前行。
秦朗面色凝重的半跪在地,将手放在腹甲之上,尝试以自己的神通对其治愈。
然而那代表生机的力量,却如倒入火山口的一碗清水,顷刻间便被蒸发,化为乌有。
“别慌,还不一定出事,我们再向里面走走看。”
也不知秦朗是在安慰张泽,还是安慰自己。
然而二人越走,心情却变得愈发的凝重。
随着深入,见不到一点好转的迹象。
并且那血雾也变得越来越浓重,甚至形成了迷瘴,哪怕是张泽和秦朗也几次在原地打转,险些迷路。
又走了一会,秦朗忽然伸手,拦下了张泽。
“等一下,前面有东西。”
“是逐洛前辈?”张泽并没有任何感觉,他挥了挥手,徒劳的想要驱散迷雾。
“我不知道,但现在这里什么都有可能发生,所以小心些。”秦朗说完,将一把玉尺递到张泽手中,给他防身。
二人继续前进,不久后,就连张泽也感受到了前方有东西存在。
与周围的死寂与血腥不同,那龟甲内最中心的位置充满了异常的生机。
然而,当那被隐藏在血雾后的事物暴露在秦朗和张泽面前时,二人都愣了一下。
“唉?”
二人眼前没有想象中寄生发育的血肉之种,也没有一只半死不活的老龟。
他们看到了另一只龟壳,另一只金光闪闪,直径大概七八米的龟壳。
那龟壳上面,还不知被谁写了个到此一游。
张泽秦朗,“.”
看着画风与周围迥然不同的龟壳,二人提着的心放下也不是,继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