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
那便是外边进来人了,该怎么办。
万一进来的还是一个又能打,又能赖着不死,还常年从事偷鸡摸狗等盗窃工作的贱人怎么办?
尤其是,这种人还很可能不止一个
而事实也证明,只是靠黑气和彩衣的围追堵截,应对这种情况远远不够。
虽然秦朗他不像张泽不溶于水,会自己重启,也不像陆瑜舟有偷天换日的手段。
但他在赖着不死,延缓衰老这方面也可称当世翘楚。
黑气的影响被他最大程度的压制和掩盖,凝于丹田,被生气包裹。
而那神君授法时植入到他体内,名为六道法箓,实为金蛊的蛊虫,更是孙子见爷爷,被他轻易拿捏。
此时,在他脖颈后的皮肤下,窝着一个绿色的小人,小人的眉眼与秦朗八分相似,授法时植入他体内的金蛊早已被转移到小人体内。
而这小人,无时无刻的都高举双手,泪流满面,通过金蛊向那高高在上的白玉京唱着谨言慎行的忠诚赞歌。
所以,秦朗还真没说谎,这圣土里还真不一定找到个比他还忠诚的人。
天枢城南,法炉街。
结束了与那些临时同僚吹逼的秦朗,独自一人,揣着手,含着胸,恭谨的靠边行走。
保持着笑脸,看到同阶的白衣,一言不发,看到高一阶的黑衣,立刻低头驻足行礼。
严格的遵守着那等级森严的规矩,不给任何人留一丝借口。
而在这个过程中,他除了观察城中情况外,也在琢磨着巨龟逐洛,和那白玉京的事。
逐洛被关押之处已经查明,只是目前还没找到好的办法进去,至于那天空中的白玉京
秦朗微微抬头,看向天枢城的正中,在那里耸立着一座高塔。
一道光柱直冲云霄,无数全自动的飞舟的上下穿梭,沿着光柱,来往于天空中的‘太阳’和天枢城之间。
秦朗清楚的看到,那些飞舟在离开高塔后,会穿过某种屏障,接受某种核对。
在那一瞬间,哪怕是秦朗本人也感到了某种危险,而像这种校验,从天枢城到白玉京,不下上百次。
秦朗再次低下头去,暂时放弃了从那条路潜入白玉京的计划。
他转而开始思考,萧景到底要干嘛这个问题。
虽然不知内情,但那些终日来往于白玉京和天枢城的飞舟,所载的皆是圣土的天材地宝。
哪怕是阿璃,这无数年下来,也该吃吐了才对。
可那白玉京,或者说萧景却看不出任何吃吐的迹象。
‘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