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泽问。
萧景帝,“随便。”
“什么意思?”张泽不解。
“朕说了随便。”萧景帝本不想解释,但又觉猫戏老鼠有趣,就又开口嘲讽道。
“唯我独法方为是通天之道,而千机之术,此等小道,就不该存在于世。
“朕替你将它们毁了,你该跪下谢朕才是。”
萧景帝从龙椅上起身,来到张泽近前。
“蝼蚁终究是蝼蚁,你们聚得再多,又有何意?
“法传万世,可笑。
“通天之道只能朕一人独行。”
张泽歪头看着他,不知在想些什么,“你找到了大乘后的路?”
萧景帝,“哈哈哈,谁知道呢,开门,开门后我就告诉你。”
看着满嘴屁话的萧景帝,张泽也懒得多问,他整理了一下情绪,似乎是在调整状态,随后抬头看着萧景帝的眼睛嘲讽道。
“你说我们是蝼蚁?那你又是怎么被一群蝼蚁当狗一样给赶到了天上的。
“你的陆上神国,万世基业在哪里?你的天神卫,百妖宗又在哪里?”
“你这么厉害,怎么不本体降临。”
“你可别说是你心善,自己不想下来。”
说爽了的张泽,歪着头笑眯眯的看着萧景帝。
萧景帝的脸冷了下来,他后退一步,将手放在冰棺上。
“开门,不然我现在就杀了她。”
张泽叹了口气,也没慌乱,而是把头别向一边,似乎是不忍看接下来发生什么。
“杀吧。杀的时候我离远一点,别溅我一身血。”
“好好好,你……嗯?”萧景帝愣了一下,一时间有些怀疑自己的耳朵。
萧景帝自觉阅人无数,眼光毒辣,从不走眼。在他看来,张泽与他是完全相反的一种人。
这种威胁对他来说等于放屁,但对张泽这种人来说,却无比好用,无比折磨。
然而,事实却好像并非如此。
“你说什么?”萧景帝又问了一遍。
“我说杀吧,别溅我一身血,那女人讨人厌的很,你杀了她,我以后也能清净些。”
张泽无所谓的看着萧景帝,并催促道。
“动手啊,磨磨唧唧的在什么?”
张泽的眼神让萧景帝一时间有些迷茫,闹不清楚张泽是在以退为进,还是有什么后手。
萧景帝,“你……不在乎她?那你那头小龙?你御兽宗的朋友?”
张泽,“随便,你爱干嘛干嘛。”
萧景,“那你师父?”
张泽,“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