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厉声呵斥。
“我们大相国寺的粮米香油,都是供奉佛祖和接待贵客的,哪有闲钱接济你们这些穷庙野僧!”
另一个知客僧更是刻薄,指着地上的和尚嘲笑道:
“了尘!
你们陈州般若庙自己败光了田产,那是你们没本事!
有本事自己化缘重建去,别像块烂泥一样贴着我们大相国寺!
快滚!
再敢来聒噪,打断你的腿!”
那被唤作了尘的和尚挣扎着爬起来,顾不得拍打身上的尘土,也顾不上捡拾滚落的钵盂。
他双手合十,脸上是悲愤交加的绝望,声音带着哭腔,冲着那即将关闭的朱漆大门嘶声喊道:
“师兄!各位师兄!
同是三宝弟子,同是禅林一脉!
我般若庙广济黎民,施粥舍药,这才耗尽庙产!
如今庙宇倾颓,佛像蒙尘,弟子们连个遮风避雨之所都没了!
贫僧不远千里而来,只求贵寺看在佛祖面上,借些米粮,或是匀些善信布施的零钱,助我庙度过难关,重修殿堂,延续香火!
贵寺家大业大,手指缝里漏一点,就够我们活命了!
求求你们发发慈悲吧!佛祖在上,定会……”
就在这时,一个浑身上下滚圆,如同良子在世一样的和尚走了出来。
“佛门清净地,何事在此喧哗!”
张永春一眯眼睛。
哎呀?
还有热闹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