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货栈手头也积压了些需在汴梁发卖的‘东西’。
这‘好货’,便是其中一部分。”
李浮光看着那枚代表着顶级宗室权贵的徽记,瞳孔猛地一缩!
广陵王府的赵二公子,这可是真正的天潢贵胄!
但是看着张永春,他心中惊疑不定。
这警惕非但没消,反而更重了。
他强笑拱手道:
“原来虞候是赵二公子门下!失敬失敬!
只是,这二公子贵为郡王之子,府中财货如山,何须来这汴梁城发卖东西变现呢?”他的疑虑几乎写在脸上。
“那广陵虽不如汴梁富庶,但毕竟是老宅所在地,以二公子的势力,总是能发卖出去的吧!”
而张永春此时却叹了口气,露出一副“家家有本难念的经”的无奈表情,压低声音,带着点推心置腹的意味:
“李司吏有所不知。
我广陵王府家大业大,几位公子之间……也并非一团和气。
现在府内的财货都是由大公子执掌。
我二公子也不得插手,平时又是个遮奢性子。
这近来手头有些紧,又不好直接从府中支取惹人闲话。
这才让张某这个信得过的人,借着押粮的由头,带些东西出来发卖。
顺便也换些现钱,以备不时之需罢了。”
他这番说辞半真半假。
本来王府内斗就是常事,可信度就极高,而广陵王府老大当家这种事,也是只有赵家自己人才知道的细节。
眼见李浮光表情有些松动,为了进一步打消李浮光的疑虑,张永春对何诗菱使了个眼色:
“诗菱,去取壶‘倾凉州’取来,请李司吏尝尝。”
何诗菱应声而去,很快捧来一个造型古朴雅致的青瓷酒壶和两个小杯。
作为头号假酒制造商,张永春到哪都带着点假酒。
毕竟这玩意在关键时候能当钱花。
她动作优雅地为李浮光斟上一杯。
琥珀色的酒液在杯中荡漾,一股浓郁醇厚、带着独特陈酿香气的酒香瞬间在简陋的驿站房间内弥漫开来。
张永春闻着这个味道暗自点头,嗯,香精又搁多了。
“此乃十年陈的倾凉州,是二公子的珍藏,平日里非是一般人前来,也不轻易给人。”
张永春说着,做了个请的手势。
“李司吏尝尝?张某可是下了血本了!”
作为衙门众人,对于酒李浮光是识货之人,光是闻这酒香,眼睛就直了!
他小心翼翼地端起酒杯,抿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