拙,却也猜出了几分。
只是草民乃区区商贾,身贱位卑,如同街边泥尘,实在不敢冒昧上前攀附,唯恐污了将军尊目。”
张永春心里一咯噔。
要不是现在是在大周,他还以为碰见同行了呢。
他这番话既点明了“偶遇”,又把自己贬到尘埃里,同时不着痕迹地捧了张永春。
好一套话术啊。
此时,马鸢邈却顿了顿,抬起头,脸上堆满了近乎谄媚却又努力保持分寸的笑容,小心翼翼地说道:
“今日得在奉贤楼再遇将军,实乃草民三生有幸!
方才斗胆替将军结了这小小饭资,绝无他意。
只是……只是草民心中对将军万分敬仰,想借此薄面,斗胆恳请将军赏光。
容草民奉上一杯本地特产的解酒饮子,聊表寸心。
就在这大堂雅座即可,绝不敢耽误将军宝贵时辰!”
听着对方发出的邀请,张永春没有立刻回答。他上下打量着眼前这个精明的生药贩子。
对方话语里的信息、姿态的谦卑、出手的“大方”以及这近乎直白的巴结意图,都透着一种市井特有的生存智慧和对机遇的敏锐捕捉。
就跟买一斤送半斤的鸡叉骨和三块钱一个五块钱俩的淀粉肠一样。
终于,张永春的嘴角,缓缓勾起一抹玩味的弧度。他轻轻“呵”了一声,声音不大,却清晰地传入马鸢邈耳中。
“那请吧。”
这简单的三个字,让马鸢邈心头猛地一跳,狂喜瞬间压过了紧张
有门儿了!
他这趟借道生财的生意,有门了!
ps:谁说我虚了?我只不过是休息休息。
我还猛烈着呢!
另外还是求各位点点催更。八十万二次推流了,豆腐想冲一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