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大毛这边这段日子,海青兰可以说哪哪都不顺心。
俄餐吃不习惯,俄语也不懂,连气候都不习惯。
就连这住的地方,她也不太适应。
和海青山在这边每天醉生梦死小鸟伏特加整这么高,还有海长宁醉心于出去浪睡毛妹不一样。
她专心于搞她的事业,给自己儿子划拉武器。
海参崴这边有不少从东北过来开民宿的当地人,海青兰也就租了个民宿。
当然,最关键的是一般的旅馆有烟雾报警器,不太方便烧火。
“哎呀,再留两天呗!”
民宿的大姐十分热情,和海青兰上下相仿的年纪,也是一嘴的东北话。
她可太稀罕这个从国内来的小姐们了。
当然,最主要还是海青兰给钱多,直接一家人包了这一整家民宿。
“不得了,家里那边还有事呢。”
海青兰笑笑,摆了摆手。
“那啥,大姐,没啥事我先回去了。”
跟民宿大姐拜别,海青兰回到自己的房间,关上门。
此时,她所居住的民宿内房间中央,一个临时架设小火盆内幽蓝色的火焰跳跃着,扭曲着空气,形成一道稳定投影。
而投影中,张永春那张带着关切和一丝疲惫的脸清晰地浮现出来。
最近虽然唐大小姐没有进行惨无人道的人格压榨,但是整理这些事情也让张永春累得够呛。
但是累归累,他还是挺兴奋的。
“妈,你吃饭没有呢?你那边听着声音有点杂。”
张永春的声音透过火焰传来,带着奇异的回响。
“我这边事业已经踏上正轨了!”
而海青兰看着火里的好大儿,也兴奋凑近火焰,脸上带着一种混合着疲惫和亢奋的奇异光彩,声音压得低低的。
“吃了吃了!
儿子,妈跟你说,你妈的‘事业’也就快成了!!”
张永春在火焰那头一愣,听着老娘这句从除她之外任何人嘴里都有骂人嫌疑的话,眉头微蹙:
“事业?什么事业快成了?妈,您可别吓我,您到底在搞什么名堂?”
他心头警铃大作。
儿子最知道妈啥样,母亲口中的“事业”绝不会是简单的填埋场或者粮食生意。
海青兰神秘地笑了笑,带着点孩子气的得意。
老太太觉得这些日子自己是真的越活越年轻了:
“别急,妈给你看点好东西,你马上就明白了!”
她说着,费力地从旁边拖过来一个沉甸甸、看起来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