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你不要逼我挠你痒痒,你嘶,我去邱柯静你属狗的吗?!”
“唔唔唔唔唔唔”(含糊不清的威胁声)
一阵打闹过后。
邱柯静将毯子闷到了路知尘头上,赶在他挣脱前得意地笑道:“我上去整理东西啦,路猪头拜拜~”
等到路知尘掀开毯子后,少女已经拿着红包敏捷地蹿上了楼。
“呸呸呸。”
路知尘吐掉嘴里的一嘴毛,有些嫌弃地将毯子扔到一旁。
说实话,不是他打不过邱柯静,而是过高的道德底线束缚住了他的战斗力。
平常有所准备能掐住她手腕还好,现在这家伙突然扑上来仗着穿的厚对着自己就是一顿猫猫拳。
然后自己还不好反击,生怕碰到什么敏感部位。
不行,下次非得给她摁在沙发上狠狠挠痒痒。
路知尘恶狠狠地想着。
楼上。
邱柯静心满意足地哼着歌,推开门进了自己的房间。
距离她离开不过几天而已,房里的陈设一如既往还是原来的模样,看来路知尘并没有趁她不在上来干些什么。
少女将靠在一旁的行李箱平放在地面上,动作轻巧地拉开拉链。
要是路知尘在这,他肯定不意外为什么这东西能这么重。
小小的行李箱里被塞得满满当当:
笔记本电脑、洗漱用品、换洗衣物等日用品不说,甚至还有一套用塑料袋包着的厨具以及一盏小小的床头灯。
出租房里的灯光很暗,而且光有厨房没有厨具,这都是她去楼下的商店买的,差点花光她手上为数不多的现金。
小小的出租屋里家具也很少,没有网没有电视,日子一天比一天无聊。
她不想出去,外面喜气洋洋的过年气氛与她格格不入,热闹的花灯游行也没有任何能吸引她的地方。
她唯一想见的人远在二十公里开外。
邱柯静只能一个人洗衣服、烧水、做饭,然后孤单地躺在床上盼望着早点入睡,这样就能早点见到他了。
少女本来应该是要等到初六才回来的,可她实在忍不住了。
手机里那个备注为‘路猪头’的好友每天孜孜不倦地给她发着消息,好像问不腻似的。
于是她告别好心的房东阿姨,收拾好东西提前踏上了回家的道路。
房间里的邱柯静一头栽倒在松松软软的床上,满足地叹了口气。
霎时间,潮水般的疲惫向她涌来。
在意识沉入最深层的黑暗之前,少女的嘴角不自觉地扬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