咋办?总司令说,守土有责,你的责在哪儿?
漆树贵看看顾敬之的光头,听到总司令几个字,不自然摸摸自己的头,呵呵呵笑着说,做生意谁个没个赔本的,我的好县长哟,不是你的钱你不心痛,跟你哭诉,你还说我装的,你要是丢了这么多财宝,你还能笑得出来吗?
这倒是句真心话,李鹤鸣借坡下驴说,坐吧,坐下来好好说。
其他几个人听了,再也不开玩笑了。
王继亚的兵被下了大牢,虽说是考验,但是,他脸上也没光。此时,漆树贵从哪儿跑来,说了这么一出,觉得机会来了,于是说,漆德玮是你推荐的,可有人说他是共党。恰恰,你们那地方又有共党造反,还成立了一个什么师,还给他留了个副师长位置,你咋看?
漆树贵大惊说,还有这回事儿,g匪不都是笨蛋哦,反间计,反间计,还不停点头,好像识破敌人奸计一样,非常得意。
我们倒不是这么认为,顾敬之说,周维炯,谁算到他是共党?可他就是了。再说了,周维炯跟漆德玮是表兄弟,又是同学,都是共党,咋没有可能?
漆树贵盯了一眼顾敬之说,哦,顾莹呀,你也是聪明人,又一笔滔滔,你这么一推理,我看也对呀。可里面有个环节,就不知道了。
什么环节?
这个周维炯,小名叫瘪头,干事就跟他头一个样,都不正常,漆树贵一本正经地说,就说这个事情吧,瘪头的目的很明确,他们组织军队,最怕谁?还是我们漆家。漆德玮跟瘪头一起玩大,什么脾性,能吃几碗饭,拉几抔粪,都一清二楚。现在,漆德玮这孩子在县民团,县民团实力明显比他那个乌七八糟的区民团好得多。如今造反,又把那些乌七八糟的团丁弄在一起,几个吊人,就说是一个师,简直就是气球,全是吹鼓的,一捏就炸了。
要是漆德玮带兵进剿,一定会马到成功,让他片甲不留,漆树贵说着说着,激动起来,站起来做作手势说,除了漆德玮,周维炯这个猴子,没老虎了,就是山中大王了。
那时候,我爹还活着,就不同意与周家开亲。你不知道,慈禧活着时这个周祖培,一点骨气都没有,听说,跪着给慈禧洗脚,端洗脚水,还滑倒过,就是这样,还把一个女人弄了个垂帘听政,要不是他,大清江山能败吗?还好,没有被千夫所指。正因如此,我们两家才不来往。给俺家拜年,也只是礼节性地说一声,从来也没在俺家吃过一口饭,喝过一口水,你说,周维炯恨不恨漆家?说到底,就是死对头。
漆处长,你说半天,到底啥意思?顾敬之说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