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于是让小卢组织工人罢工,要求给死者重新安葬,并找到家人,给安葬费。闹了几天,矿里感到不解决,损失太大,于是说,重新安葬可以,但是,他是独人,赔偿,给谁?小卢他们又都聚集到张泽礼那儿开会,张泽礼说,他们是你们的工友,当然赔偿给大家,但是,又不能分,咋办?要求建工会,选出带头的叫啥主席,弄个账目,要是工人家里有啥事情,就用这个钱解决。这一下,很得人心,工人一下子都团结起来了。
这个张泽礼,还真是人才。
不过,也不太顺利。
为啥?
从为死者打官司,到要求工人涨工资,这就有点过了,所以,工头就派民团人打压。开始,死了几个,都责怪他,过了一段,大家齐心,赢了,涨了工资,还开出优厚待遇。
这是好事呀,说明你们有人主持大局,你为啥在家不去上班呢?
哎,不说也罢。
哦,又遇到事情了?
可这个老张,找不到了,有人说被李杀了,不知真假?
李鹤鸣做的手脚?杀他,为啥?
说他是共党。
哦,要是共党,李肯定不会饶他,但是,工人怎么看待的?
啥工人,都是农民。家里有田,养不活,掏煤,运气好,弄个油盐钱;运气不好,就是个棺材板了。哎,棺材板,还是老张在这儿的时候帮争取的。这些人,哪是人,都吃人不吐骨头呀!
蒋镜青看看,开玩笑说,听你说的,咋像个共党分子呢!
哎哟,吓死我了,这个玩笑可不是开着玩的,漆德会严肃起来说,早些年,说谁共党,那是时髦;如今,说你是共党,距杀头就不到一寸远了。
这么严重?蒋镜青摇摇头说,要是有人诬陷,咋办?冤枉死的,不是很多吗?
啥冤枉死的,谁知道呢?有些的地主老财,借机报复那些搞过农协的头头,你看看,到处的农协还在不?农协的头头都到哪儿去了?
到哪儿去了?
到土地庙报到去了。
你说的这般吓人,蒋镜青故意伸一下舌头说,这个玩笑还真的不是开着玩的。
不信?我说蒋先生,你要是到了,只管看风水,可不能胡说乱说。
这个我懂,不过,到处白皑皑,哪儿也找不到蹄印,你知我知,我才问的。听你说的,你们那儿,要是真的共党,怕死吗?
都是爹妈生的,肉体凡胎,咋能不怕?怕。但是,穷人就是想不通,都是爹妈生的,为啥地主老财吃香的喝辣的,穷人吃饱,留一条贱命,咋就那么难呢?就说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