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叹息,退出了竞争。
他们这才意识到,当世家巨鳄们真正下场参与游戏时,这池水瞬间就变得深不可测。
激烈的竞价持续了近一个时辰,每一个广告位的落槌价都远超预期。
最终,第三期报纸的广告收益竟比第二期暴增了三倍有余!
世家代表们虽然付出了不菲的代价,但拿到盖有东宫印信的契约时,脸上大多露出了复杂而满意的神色!
他们终于在这股新的潮流中,抢下了一块属于自己的阵地。
然而,并非所有人都想通过竞价解决问题。
总有那么一些人,习惯于寻找捷径。
翌日后的傍晚,魏征府邸门前,来了一位不速之客。
来人自称是某世家在京师的管事,奉家主之命,特来拜会郑国公,并奉上一份薄礼
一匣子价值不菲的金饼,以及几幅前朝字画真迹。
魏征正在书房批阅文书,闻听通报,眉头立刻皱了起来。
他素知这些世家的做派,此刻来访,其意不言自明。
“让他进来。”魏征放下笔,声音平静无波。
那管事被引至书房,见到端坐案后、不怒自威的魏征,心中先自怯了三分,但还是堆起满脸笑容,将礼单呈上:
“郑国公辛劳,我家主人特命小的前来问候,区区薄礼,不成敬意,还望国公笑纳。主人说,国公主持报刊,明察秋毫,最是公正不过……”
魏征看都没看那礼单,直接打断了他:“你的来意,老夫知晓。是为了登报之事?”
管事心中一喜,以为有门,连忙道:“国公明鉴!
我家主人希望能在新一期的‘文苑’版,刊载一篇族中子弟的赋文,篇幅不长,只需小小一角即可…
这润笔之资,必从厚…”
“此事,自有东宫定例,公开竞争。”魏征的声音冷了下来。
“你若有意,届时去东宫交稿参与便是。合乎规矩,脱颖而出自然能上。
不合规矩,便是陛下亲至,也上不得。”
管事脸上的笑容僵住了,他硬着头皮,将礼单又往前推了推:“国公……这……规矩是死的,人是活的。一点心意,只求国公在审核时,能行个方便……”
魏征猛地一拍案几,震得笔砚乱跳,须发皆张,厉声喝道:
“混账!尔等把我魏征当作何人?!又将这《贞观民报》当作何物?!
此乃宣示朝廷德政、教化万民之利器,岂是尔等徇私舞弊、沽名钓誉之所?!”
他指着那匣礼物,怒道:“拿上你的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