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然的话,他的儿子不会如此。
“哦,他啊,他就是一普通人。”
“只是他的儿子薛礼,孩儿想收为义子,故此让人带来见见罢了。”
但杨安却咧嘴一笑,说完便对杨广摆手:“好了爹,此事您就别管了,您若没事就回去吧,孩儿还得会客。”
杨安说完这话,就把杨广给推出了东宫,以至于杨广也有些懵,直到杨安都转身回去了,他才反应了过来,大怒道:“这逆子,在朕的皇宫,他居然敢把朕扫地出门?”
听他如此说,他边上的宫女,太监们都肩膀一抖一抖的,想笑又不敢笑,只能无辜的看着杨广。
“看甚看?还不随朕回去?”
杨广也这才瞪了众人一眼,带他们离开了。
而杨安则是在返回东宫后,立即就让黄德将林景仁,以及薛轨夫妇给请了过来。
薛轨今年二十二岁,身材瘦弱,面容苍白,纵然比林景仁年轻不少,但他的身体,却比林景仁还差。
刚见到杨安,他便立刻带着他的妻子,以及被他妻子抱在怀中的儿子薛仁贵,对杨安恭敬行礼:“臣薛轨,参见殿下。”
“参见殿下。”
他的妻子与林景仁也跟着躬身,只有今年才一岁的薛仁贵,似乎有些好奇,眼珠子一直在滴溜溜乱转。
“嗯,免礼吧。”
杨安嗯了声,随后才对黄德吩咐:“让人给薛卿,林卿,还有薛夫人看座。”
“诺,殿下。”
黄德领命,赶紧便让人去办了,但薛轨却连忙拒绝:“不不不,殿下,这可使不得。”
“您是储君,在您面前,微臣岂敢坐?”
就连林景仁也觉得不太合适,可杨安却笑道:“无妨,孤让你们来,到底所为何事,想必林卿已然与你们说了。”
“既然说了,那咱就是自己人,不用过于拘束。”
“这便是你们的儿子薛礼?”
话音刚落,他便将目光落在了薛夫人怀中的薛仁贵身上,薛轨也当即回道:“是的殿下,这便是臣的幼子。”
“嗯,不错,不哭不闹,眼睛也挺有神,这孩子孤喜欢。”
杨安笑笑,伸手逗弄了一会薛仁贵,然后他便对薛轨夫妇再次问:“孤有意收薛礼为义子,你们可愿意?”
“愿意,殿下能施恩于臣的儿子,实乃他此生莫大荣幸,臣岂会不愿?”
“只是殿下,您收他为义子后,他......”
听杨安如此说,薛轨两口子顿时便心里一喜,然后薛轨才为难询问。
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