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要找到真相,找到母亲的死因。”
“天见犹怜!男孩遇到了一个老头,老头说他是百年难得一见的好苗子,收了他当徒弟。”
“原来这个世界,这么神妙!小说里那些高来高去的修炼者,就在身边呢。”
“说出来你们不信,那个老头,只是个看工厂大门的老头。”
“后来,老头也死了!”
“男孩就自己琢磨,终于琢磨出了名堂,他把自己炼成了鬼,日日夜夜承受割肉之痛。”
“他终于有机会,也有实力,找寻当年的真相了。”
“你看!”
他指了指身边,如狗一般的王法通,嗤笑道:“那些人见到男孩,都吓得尿了裤子,把事情一股脑说了。”
“原来母亲不是死于意外,而是被他们害死的。”
“他们把母亲扔进了混凝土里,丝毫不怜悯母亲的哀求,任由那些冰冷的混凝土,浇在她身上。”
“冰冷的混凝土,一点点淹没她!她的嘴里、鼻子里、眼睛里、喉咙里都灌满了混凝土。”
“你说,他们该不该死。”
张灵鹤眼有不忍,他当然知道,吴诚说的,是什么。
雷道长摇摇头,沉默不语。
清言道长叹息一声,人知鬼恐怖,鬼晓人心毒。
有时候。
人心,比恶鬼更可怕啊。
“确实该死。”
苏墨点点头,问道:“然后呢?”
“然后?”
吴诚抬起头,狞笑道:“男孩找出了所有参与者,把他们统统从桥上扔了下去。”
“以祭母亲在天之灵。”
吴诚狠狠吐出一口气,坦然道:“我说完了!”
他指了指脚边的王法通,说道:“他是最后一个。”
苏墨盯了他许久,忽然道:“没了?”
吴诚眉头一皱,“没了。”
“不止吧。”
“你好像漏了一环。”
苏墨冷声道:“你这个版本的故事中,关于母亲的戏份似乎很少啊。”
“让我发挥一下想象,给你补充补充!”
吴诚脸色微变,手指不自觉的握了一下,等待着苏墨的‘故事’。
苏墨道:“吴心兰!也就是男孩的母亲,被他们扔进了混凝土中,活活呛死,心中的执念却无法消散。”
“她放不下的,是自己的孩子!久而久之,执念聚集不散,又被这江水中的煞气日夜冲刷,化为鬼物。”
“却久困于大桥之中,无法脱身,日夜承受着万钧之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