体雕塑。
他在等,
她。
这一夜,是属于他们的疯狂。
随着一次又一次求偶素的注入,苏七浅体内的每一处血液都在不断疯狂地沸腾和灼烧着。
她的视界开始模糊,晦涩不清,只知道去无休止地贴近对方的躯体才能缓解自己的难耐和不适。
她的后颈突然被尖尖的犬齿咬上了,感受到两种交替不一的力道和试探,一道卷着低哑和情欲的声线在耳边阴恻恻地响起,是宇文轩。
“乖宝,你猜猜….”
“哪一个才是我?”
…..
不太擅长用语言去描摹情绪和爱意的猫猫和蝎子,
可能这一辈子也学不会,如何去赤裸裸地表达自己的需求与情感,
好比伸手去触碰一朵玫瑰,
他们惊叹于它的美丽和惊艳,
可除了埋头去轻嗅和抚摸,
便什么也不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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伊斯特在第二年的冬天转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