卢修斯的唇很快覆了下来,一尝到属于她的味道和甜软,躯体就不再将由中枢系统控制,一发不可收拾,越亲越上头,越亲越疯狂。
他的手撩起她的睡衣裙摆,略带薄茧的指腹和虎口在她光滑纤细的腰际暧昧又反复的揉搓。
也许是唇齿纠缠得太过热烈,苏七浅别开头,在他的胸上惩罚性地咬了一口,但是他的胸肌很硬,攻击无济于事,反倒刺激了男人的神经和视觉。
卢修斯欲火正旺,他将她放倒在沙发上,跪在她的腰侧将身上唯一一件外套脱下,俯身亲吻她的锁骨和颈窝。
他握着她的手循循善诱,一路从他的腹肌游离而下,正禁忌地触碰到他仅剩的裤腰腰线时,卧室的门被狠狠地敲响了。
力道很大,似乎裹着来人的快要溢出的愤怒和不悦。
卢修斯紧蹙着眉头打开门,正好对上了门外宇文轩极其不善的表情和质问的眼神。
没错,今晚本来应该是宇文轩陪亲亲老婆睡觉,卢修斯无情地插了他的队。
宇文轩可不是好讲话的哨兵。
“你来干什么?”
卢修斯明知故问,宇文轩抄着双臂冷笑一声:
“我来干什么,你心里没点数?”
宇文轩的视线在卧室内扫荡着目标,直到同苏七浅对视后,他才软了目光和语气:
“乖宝,该睡觉了。”
苏七浅裹着毯子站起身,“皮皮,阿修重伤初愈,又出差了半个月才回来,今晚我想陪陪他。”
老婆试图和咪讲道理,可咪不想听。
在他眼里这都是绿毛找的借口,他也好几天没挨着老婆睡觉了,凭什么给卢修斯截胡?!
宇文轩身上的气压陡然低落,但他还是耐着性子试图挽回老婆的心意:
“乖宝,可是我想挨着你睡…”
往日里总是冷戾和桀骜的血瞳,只会在他认定的爱人前露出属于它的乖顺和温柔。
皮皮这个称呼苏七浅偶尔会不经意间脱口而出,宇文轩已经习惯了,甚至喜欢乖宝叫自己这个名字,因为这样才能彰显他的特殊,他和其他哨兵是不同的。
“听话。”
苏七浅走过来,理了理宇文轩额前蓬松的碎发。
是的,咪早就已经将自己洗净净又吹香香了,可是却一直等不到老婆。
卢修斯的表情淡淡的,看不出有什么情绪,他正欲重新关上房门,送走这个讨厌鬼,没想到下一秒,宇文轩的眸色一沉,径直上前抱起苏七浅开始继续看电影。
自然得仿佛这里才是他的房间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