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什么?”
“我在你的身边待了这么多年,帕克,我很遗憾,你居然会分辨不出来,真正的我。”
“我得了一种怪病,我的体内多出了一具不属于我的意识,我和她不断的抢夺身体的主导权,我再也无法控制自己的行为和思想,我所做的一切再也不是出自我的本愿,帕克,你真的看不出来么?”
“我挣扎的那几年里有多么痛苦,却不敢向外人吐露,因为他们只会觉得我是疯了,而现在我病好了,你还觉得,我是之前那个恶毒的女人吗?”
苏七浅说完这些,就恢复了缄默。
因为她知道就算自己说得再多,她和帕克也已经回不到过去了。
既然他要一个解释,那她就给他一个解释。
帕克诡异地沉默着,也许是大脑无法一下子去接受和消化这些看似荒谬的信息,他不知道自己该说些什么。
半晌,帕克收回了自己锐利的视线,只不过他身上的气压更低了,冷得几乎能结霜。
他,真的看不出来么?
女人的质问像一根刺,深深地扎入了他迷失的心脏。
整个表彰大会进行的期间,帕克都没有再说过一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