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觉得卢修斯的心性并不适合做叛军。
难道一个人小时候和长大后的变化能如此之大吗?
寒枭的脸色更难看了。
他已经快一个月没见到老婆了,好不容易出差回来,拥着老婆睡觉,怎么老婆在床上老提其他男人呢?
他不甚情愿地回答道:
“他就是叛军,我去九头蛇基地当卧底的时候,他就是我的上级,黑屿已经把他关起来了,准备审讯。”
苏七浅一听卢修斯被关进禁闭塔楼,掀开被子就要下床去找他。
有些事情她想要当面去询问他。
寒枭一把将她捞了回来,低沉的声线里哀怨满满:
“宝贝大晚上你去干嘛?他人在牢里又不会跑,我知道你俩以前认识,明天去不行吗?”
说罢他埋在苏七浅柔软的小肚子上,故作委屈地申诉道:
“我都快一个月没回来了,宝贝你难道一点都不想我吗?”
苏七浅摸了摸寒枭的脸,他说的是事实。
寒枭趁机一把将她拉到了自己的怀里,俯身吻上了她的唇。
带着急切的,难以忽视的热情和眷恋。
这段时间以来,他想她都快想疯了。
再次贴上熟悉的软香,寒枭无法控制自己的思念,只能任由欲望令自己将缠绵的吻落在她身上的每一处。
他埋在她的颈窝处,将她的睡衣掀到了大腿根,再不断往上。
夜色绯糜,卧室内四溢着旖旎的气息。
柔软的被羽在寒枭的身后起伏滑落,她偏着头,只能听见耳边寒枭兴奋又隐忍的喘息声。
数日未见的克制与想念,只会化作更为汹涌的潮水侵袭。
一个晚上,怎么够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