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宇尽力克制着自己不要太疯狂,可对于刚开荤的小子来说,这种东西是想忍也忍不住的。
实在太过美妙,太令人沦陷。
欲壑难填。
事实证明,男人的嘴是不能够相信的。
尤其是在床上的时候。
平日里再怎样善良体贴的贤夫在这时也会撕下伪装的面具,将你狠狠地吞吃入腹。
直到苏七浅累到浑身瘫软后,白宇才心满意足地抱着她去洗澡。
从今夜过后,他就是世界上最幸福的小狗之一。
第二日晨,白宇早早地就爬起来给苏七浅做营养早餐。
寒枭盯着厨房里那哼着小曲、雀跃不止的身影,冷哼一声:
“这苦肉计就是好使啊。”
一向不爱说话的凛渊倒是难得发言道:
“死过一次,才会更加明白自己想要什么,怕再错过,便永远也没了机会。”
凛渊此话出自肺腑,他暴动狂化的时候,也离真正意义上的死亡不远了。
沦落为毫无理智、只知杀戮的畸变体,于任何一个哨兵而言,比死亡更似死亡。
是毫无希望的死亡。
寒枭沉默地看了一眼凛渊,回想起苏七浅骑着霍格勇敢地救下自己的画面。
还有堕落后,醒来睁眼看见是她的第一眼。
她救下的不仅是他们的生命,更是他们的心。
无论是凛渊,还是他,早就已经离不开她了。
又有什么资格去说白宇呢?
他用自己的命去突破了3s级的界限,为的就是能真正地有资格站在她的身边,靠实力获得了向导的认可,也赢得了其他人的尊重。
这一次,四人组难得意见统一地没有群殴白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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梵洛从帕克的办公室离去后,径直回到了自己的家中。
他遣退书房里的佣人后,给一个秘密的ip端拨去。
接通后,对面传来一个沙哑的声音。
梵洛:“该带的话都带到了,至于他会不会选择倒戈,暂时不能下定论。”
“不用他倒戈,只需要引起他的猜忌和怀疑就行了,这种聪明人往往会更相信自己推断出来的东西,只需要他将水进一步搅浑,才方便我们趁乱下手。”
梵洛:“你在那边潜伏了这么久也不是全无坏处,看来宇文轩很信任你。”
沙哑的声线冷嘲一声:
“呵,宇文轩这个人,他不会信任任何人,就算我现在是他的军师,他也不会将任何实权放在我的手里,可是没有办法,我们需要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