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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你说洵哥儿,叔公我早些时候怎么没发觉呢?”
“洵哥儿?”
“洵儿……”
庭院中,秋色正浓。
不知不觉间两人已经走过回廊,行至一旁的亭台小榭处。眼瞅着自家小侄孙儿一副神思不属的模样,一旁的小老头不由皱了皱眉:
“子初你这是怎么了?”
“你不会还怀疑屋内那位是傅家那小姑娘吧?”
瞅着倒霉侄孙,老头子复又哼了一声:
“别说那一手教人惊艳的医术。之前没留意,刚才你叔公我可是亲自细细把脉外加仔细探查过,这位沈姑娘身上可没有成婚生子过的迹象。”
“没有,叔公多虑了,子初并未有怀疑。”
闻言,一旁的谢洵忙拱手致歉。
三叔公他老人家虽修为不济,医术却已是如今谢家之最,于此道上更是已深耕近百年之久,断不可能有出错的可能。
只是……
思及早前那抹明媚绚丽的身影。
良久,水榭内,眼前身着一袭玄青流云长袍的年轻男子方才轻声一叹,眼中闪过些许忧虑:
“孙儿只是感慨,世上竟有如此相似之人,还有……”
“仅仅因着面容相似,沈姑娘初初出山便受此劫难,也不知如今三姑娘可否逃脱魔掌?”
听罢,老头子这才从鼻尖发出一声轻哼。
他就说嘛,怀疑什么也不能怀疑他老头子的医术。
至于刚才屋里倒霉透顶的小娃娃,想来是应当是师出名门,这才略微胜了他那么一小筹。
唉,也不晓得那娃娃师傅到底是哪位隐士高人。
等沈姑娘病好了,有机会可得叫他老头子切磋一波。
这般想着,小老头忙仔细将手中方子折好,特意贴身放入胸前。
与此同时,房间内,一直到所有侍从尽数退下,特意叫系统确认周围无人,也没有神识窥探,安宁这才缓缓收回放在身上的灵力。
然而下一秒,一大口鲜血瞬间从喉中涌出。
“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