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点弱鸡了。”
贺京州反问说:“知道为什么贺青山背地里耍换门锁的手段吗?”
周宴泽:“你刨他家祖坟了。”
贺京州:“他家祖坟也是我家祖坟,我不刨。”
周宴泽唇边卷笑。
贺京州:“短短三个月我不仅开拓并占领南城的市场,并且抢了贺青山在京北最大的客户,我是弱鸡?我是弱鸡?”
周宴泽:“你不是弱鸡,你的鸡贼硬。”
贺雨棠:“……”
她想到了别的什么。
只要她和周宴泽在一起,她就老是容易想到那方面。
贺京州一个做哥哥的,虽然比贺雨棠年龄大,但从来没谈过恋爱,一点没往那方面想,他单纯的觉得,周宴泽在夸他,他不是弱鸡,他特别硬。
贺京州也不是个任人拿捏的软柿子,转过身,朝着门口大步走过去,“我还有一件事情要做,周宴泽,你帮我看会儿妹妹。”
周宴泽的手指一根根插进贺雨棠的指缝里,与她十指相扣。
他明目张胆,举着两个人十指相扣的手,望着贺京州的背影说:“放心,我一定帮你照顾好妹妹。”
贺京州大踏步迈出客厅的门,没有回头。
他来到贺家老宅大门前,联系了一个换锁师傅,师夷长技以制夷,把大门的锁换了。
青出于蓝而胜于蓝,把后门的锁也换了。
闭门羹他和妹妹吃过了,这么好的菜,必须让贺青山和他女儿也尝尝。
利落的做完这一切,贺京州折返回去,往大厅走。
此时,大厅里。
贺雨棠脸颊很红,呼出来的气都是烫的,身子被周宴泽紧紧压在墙上,腰被他搂着,一只手与他十指相扣着。
“周宴泽,你要这样抱我多久?”
“你哥回来为止。”
贺雨棠朝着门口看了一眼,“啊!快放开我!我哥回来了!”
周宴泽胸腔里溢出一道低沉的笑,如同闷雷滚过,连带着贺雨棠的胸口跟着一起震颤。
“糖糖,需要我拆穿你的小把戏吗?”
贺雨棠:“泽泽,你已经拆穿了,谢谢。”
周宴泽手指撩开她散落在脖子里的发丝,脸埋在她光滑白腻的脖子里,蹭了蹭。
“宝宝,别这么可爱,我会忍不住想亲你。”
贺雨棠都不知道自己又哪里可爱了,怎么随口说一句话,又触发了他的禽兽属性捏。
“周宴泽,你把我压在墙上半小时了。”
声音细细小小的,连控诉都温柔的软绵如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