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转身离去,双手插在裤子口袋。
贺雨棠盯着他的裤子口袋看,看在他里面手指在动,好像在揉摸什么东西。
贺京州:“小七,需要我帮你收拾一下房间吗?”
贺雨棠:“不用,这房间周奶奶已经收拾的够好了。”
房间里所有的一切都干净到一尘不染,床头摆放着一排毛绒绒的小熊玩偶,床单和被子都是粉色蕾丝花边的,床上光鹅绒软被就铺了足足六层,唯恐硌着她,周奶奶完全把她当豌豆公主在宠。
贺京州:“那行,你早点休息,明天我们要回贺家看爷爷奶奶。”
贺雨棠:“好,晚安,哥哥。”
贺京州走后,贺雨棠掀开被子,抱着一个小熊玩偶侧躺着睡觉。
她关灯的刹那,周宴泽从她房间门口走过。
他手指握上她房间的门把手。
周慕谦出现在二楼楼梯处,“跟我来书房,我有事情要和你谈。”
周宴泽:“就在这说吧,如果要正式的那种谈事情,你需要先和我的助理预约。”
周慕谦被气的脑子一抽,说了一句:“你是我爹!”
周宴泽:“你要这样想我也没办法。”
“……”周慕谦用力按着发疼的心脏,长长呼了一口气,然后道:“我跟你要说的事情和贺小姐有关。”
周宴泽的手掌从门把手上抚落下来,揣进兜里,“听你讲两耳朵也无妨。”
父子两个人来到书房。
周宴泽慵懒自在的坐在书桌后的椅子上,周慕谦站在他面前,像他的下属。
一见到他就闹心,为了让自己的头少疼一会儿,周慕谦懒得纠正他的行为。
反正说了他也不会改。
周慕谦:“你和那位贺小姐是什么关系?”
周宴泽:“她是天上月、人间仙、画中人、镜中神,我是她的舔狗。”
周慕谦:“……………”
“你一个京圈最有权势的豪门大少爷,做什么不好,去给一个女人做舔狗?”
周宴泽:“咋啦,看不起舔狗?”
周慕谦:“……………………………”
“你去问问谁看得起舔狗!”
周宴泽:“只有弱者才需要别人的认同,强者只会遵循自己的内心随性而活,别人的看得起不值一提,算个屁。”
周慕谦听到这样睥睨桀骜的发言,反而笑了笑。
周宴泽这个蔑视一切、唯我独尊的样子,和他年轻时一模一样。
周慕谦:“你是怎么看待那位贺小姐,年轻时谈恋爱的激情对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