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贺京州:“奶奶,叫我京州就好,不用用您。”
“好,京州,”周老太太拉着他往周家大宅走,另一手拉着贺雨棠,“咱们一块去吃个家常便饭。”
走进周氏大宅的大门,走廊幽长,花园被修剪的精致无比,廊院亭角布局风雅,珍贵的紫檀木作梁,水晶玉璧为灯,每一处细节都彰显着非凡的财富和地位。
当贺雨棠双脚迈进大厅,迎面看到一幅古朴厚重的山水画,所有的座椅都是紫檀木做成,所有的东西都摆放的鳞次栉比,整整齐齐,处处透露着规矩二字。
而此时,庄严肃穆的大厅里站着最不规矩的周宴泽。
周慕谦走进大厅,坐在主位上,虎目一沉,望着周宴泽道:“你还知道回来!”
周宴泽长腿一迈,慵懒靠坐在椅子上,双腿随性敞开,“不是你让我回来的吗。”
周慕谦凝噎了一下。
一看到这个逆子,他头就开始疼。
他将目光望向贺雨棠,鹰隼似的目光锐利如勾。
贺雨棠不卑不亢的站着,娇美面容带着礼貌性微笑,落落大方。
周慕谦的目光又回到周宴泽身上,“客人来了,还不赶紧招待落座。”
周宴泽:“对待外人才需要客气,糖糖和贺京州是我的家人,用不着那些繁文缛节。”
他望着周慕谦,一字一字地说:“您说是吧?”
低缓的声音刻意把“您”这个字咬的很重。
您代表着尊敬,也代表着疏离。
周慕谦脸色变暗,怒意的声音翻滚在整个大厅,“我从小把你送到全国最顶级的贵族学校读书,礼义廉耻你一分不学,大逆不道你倒是学的彻底,都二十三岁的人了,一点正形都没有。”
周宴泽:“爹滴,子不教父之过,你好好反思一下你自己。”
周慕谦砰的一下重重拍在桌子上。
“一进屋就听到一声砰,还不过年,就开始有人放炮了,”周老爷子穿着一身唐装走进来,鹤发童颜,精神抖擞。
周慕谦:“爸,我在教训孩子。”
周老爷子:“当着客人的面就开始大吼小叫,我从小把你送到全国最顶级的贵族学校读书,尊客重道你一分不学,丢人现眼你倒是学的彻底,都五十三岁的人了,一点正形都没有。”
周慕谦:“……”
周老爷子骂完儿子,转身走到周宴泽身边,脸上堆满了慈爱的笑容,“乖孙孙,你回来啦。”
周慕谦:“就他还乖孙孙,恶魔还差不多。”
周老爷子:“你给我闭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