滑的小手反被他握住,摁在她头顶上方。
她另一只手挣扎着去掰他的手,又被握住。
他单只手扼住她的双手,交叉着置于她的头顶上方,牢牢挟制着。
贺雨棠张开红红润润的嘴唇骂他,“周宴泽你放开我,周宴泽你混蛋,周宴泽你是猪,周宴泽你是驴,周宴泽你……”
“唔……………”
周宴泽仰头喝了一大口水,低头咬含着她的嘴唇,又喂水给她喝。
只要贺雨棠想把脸往一边扭,他就狠狠吸一下她的唇瓣,再用牙齿重重咬一口。
被吸了咬了三口之后,贺雨棠老实了。
又一口水尽数渡进,两个人皆是嘴唇红艳,水润热麻。
周宴泽眼神风流浪荡,“哥哥喂的水甜不甜?”
贺雨棠用湿漉漉的眼睛瞪他,“不甜。”
周宴泽仰头又灌了一口水,再次含咬住她的嘴唇。
“哥哥喂的水甜不甜?”
“甜!甜!特别甜!”
“哥哥是猪吗?”
“不是!不是!你不是!”
“谁是猪?”
“我!我!是我!”
终究还是从了心。
三大口水被喂进肚子里,贺雨棠小腹发紧。
她扭动着身体表示自己此刻有点难受,娇娇的声音带着弱弱的央求,“周宴泽,我想上厕所。”
周宴泽:“憋着。”
贺雨棠:“嗯?”
周宴泽:“要不你试试憋一夜?”
贺雨棠:“不行,我憋不住。”
周宴泽拿起一个矿泉水瓶递给她,“尿这里面。”
贺雨棠臊的想咬他。
这个爱记仇的男人就是在报复她。
小心眼子。
比芝麻粒都小。
小腹越来越酸胀,贺雨棠哼哼唧唧的撒娇,像还没断奶的小奶猫,“呜——,宴泽哥哥,我真的想上厕所。”
周宴泽唇角深勾,“贺雨棠,我真是败给你了。”
贺雨棠被扼住的双手松开,身上沉沉的重量一松,周宴泽翻身躺在一侧。
贺雨棠从床上跳下来,光着莹白的小脚跑进厕所。
宽松的纯棉公主风睡衣被掀起来,黑色蕾丝内裤从白嫩嫩的双腿上褪下来。
贺雨棠看了一眼,脸色更红,咬了咬嘴唇。
这条内裤已经不能穿了。
她从厕所出来,朝周宴泽看了一眼,见他坐在床头,后脑勺靠在墙上,长睫垂落,闭着眼睛。
贺雨棠放轻脚步声,走到一个抽屉处,迅速抽出一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