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时期娇丽楚楚的背影。
他耍赖使坏时她软软的嗔骂他混蛋。
他情绪低落时她明媚甜甜的对着他笑。
他孤独时她像个小太阳一样热烈的陪着他。
她偶尔像只狡猾的小狐狸,往他饭里撒一袋子白糖。
他把她撒了一袋子白糖的饭全部吃完,她问他好吃吗,他说好吃,饭像她一样甜。
她性格温柔,脾气温顺,从未与他生过气红过脸,无论他对她做什么,她最多胀红着脸对他说一句:周宴泽,你再这样我生气了。
年少时的悸动,孤独时的陪伴,落寂时的温暖,伤心时的慰藉,孩子气爆发时她陪着他一起疯闹。
在他情感缺失的二十三年里,她是给予他感情最饱满、最丰富的一个人。
谁都走不进他的心里,只有她能。
他爱上她是水到渠成,也是理所当然。
满腔的爱意化作唇齿间的缠绵,他吻她,用力的吻她,狠狠的吻她,滚烫的唇舌卷着不容拒绝的力道侵入,搅弄她口腔里的每一寸,掠夺她的呼吸,疯狂的占有。
胸腔里的氧气被尽数夺去,窒息感传来,她柔白的双手推着他的胸膛,口中发出呜呜呜的讨饶声。
他稍稍松开她的唇让她呼吸,她娇娇的喘着气对他说:“轻点,周宴泽。”
而不是说,不要,周宴泽。
周宴泽的额头抵着她的额头,鼻尖触着她的鼻尖,嘴唇啄吻她的唇,一下又一下。
他周身热意膨胀,欲望蓬勃,身体上传来忍耐到极致的疼。
他声音隐哑厮磨,“宝宝,帮帮我……”
贺雨棠反应过来,身体里流淌的仿佛不是血液,而是炙热的岩浆。
他带着她的手往下落……
她没有拒绝。
即将触上的刹那,砰砰砰的敲门声打断了一切。
贺京州的声音突兀的从门外传过来,“小七,哥哥回来啦。”
他昨晚工作到凌晨三点,然后马不停蹄,冒着大雨从南城赶来这里,妹妹看到他,一定会很开心吧?
“小七,开门,我是你哥。”
屋里,宛如被惊扰的小鹿,贺雨棠伸向周宴泽腰腹处的手,触电一样嗖的收回来。
她几乎是从床上弹跳下来,娇艳面靥全是慌乱,“怎么办怎么办,我哥来了!”
周宴泽把刚刚拉开的拉链又拉上去,一脸的生无可恋,“你哥来的可真是时候。”
门外的贺京州浑然不觉屋里在发生什么,手里提着一个保温盒,里面装着水晶虾饺皇,黑松露菌菇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