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该埋炸药的地方埋下一捆炸药。
贺喜橙趾高气扬的望着洛星河,“洛星河,这下你没什么话说了吧。”
洛星河坐在病床上,被子之下的双手紧紧抓着床沿,木板被抠出一道深深的痕迹,木屑扎进指甲里。
他说:“贺喜橙,那只是一个和我长得像的人而已,你认错人了。”
贺喜橙嘲讽的笑出声,又点开一个视频,亮给他看。
这个视频里,穿着灰色卫衣的男人走出影视城,来到地下停车场,坐进一辆保姆车。
在关闭车门的那一瞬间,他摘掉了脸上的绿色口罩,露出了他的真实面容。
嘭的一下车门关上,保姆车扬长而去。
他露脸只有一瞬间,视频停顿,定格在那一刹那,还是能清晰看到他的脸。
贺喜橙得意洋洋地道:“保姆车上的车牌号,以及你摘下口罩的样子,我都拍的一清二楚,你还想狡辩吗?”
洛星河没办法狡辩。
他的真实目的也不是狡辩。
洛星河薄薄的眼皮猛然掀起,阴戾的眼神昭示着死寂般嗜血的冷意,以及,浅淡的笑。
终于把她手里的证据骗出来了,蠢蠢哒贺喜橙!
贺喜橙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他迅速从床上跳下来,大步跨到她身边,伸手夺她手里的手机。
“啊啊啊啊啊啊啊!”贺喜橙连惊带慌,张大嘴巴尖叫。
在洛星河挨到她手机的前一秒,她拉开衣领,把手机扔进自己的胸罩里。
贺喜橙为自己的灵机一动点了个赞。
她一挺胸脯,“你来拿啊!你来拿啊!你有种就来拿啊!”
洛星河面对她这个举动,也是没想到,愣了一瞬。
“贺喜橙你真是好手段!”
贺喜橙沾沾自喜,“姐会的你学不来,因为你没胸,也不穿胸罩,哈哈哈。”
她转身往外走,“切,还治不了你个小垃圾了。”
忽的,一只大手从后面伸过来,如同阴冷的毒蛇,缠住她的后颈。
洛星河掐住贺喜橙的脖子,阴郁的脸庞从旁边一寸一寸映入她的瞳孔里。
他低头看向她的胸口,森冷的笑,“不就是把手机藏在内衣里,你以为我不敢拿?”
贺喜橙挣扎着掰他的手,“你吓唬谁呢,你要是做这种事情,就是性骚扰,你要是敢拿,刚才就拿了,怎么会等到现在。”
洛星河一侧嘴角勾出斜向上的弧度,拉开她的领口,手掌伸了进去。
整个房间里响起贺喜橙的尖叫声:“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