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声音贱兮兮的传来,“她一片痴情,我当然是让她如愿了。”
那日秦金枝派人护送公输止去河南。
出发前,他先去了秦业的院子。
秦业听到公输止的话有些严肃的说道:“你跟子仪亲如兄弟,我知你想护着金枝,可这是我秦家该背负的责任,若是子仪还在,他也不会同意你这样做。”
公输止却摇摇头,
“秦叔,若是二十年前我便能研制出机关兽,二十年前我便会这么做。
我躲起来这十年,不是因为我输给了子鸢,是因为我过不去我心中那一关,在子仪死后的十年,我才研制出着机关兽。
人人道我是天才,年少时我总觉得我这天赋天下无双,可我的兄弟上了战场,我这狗屁的天才却护不住他。
若是二十年前我能研制出机关兽,就算不能让子仪突出重围,也能让他坚持到等来支援,他何故会惨死战场!
如今,他的父亲,他的孩子再次上了战场,我岂能袖手旁观!”
秦业看向公输止,“可你会被逐出家族。”
公输止笑笑,“在成都府,我便已经同兄长说了,我虽然被逐出了家族,但他是支持我的,所以将我打了个半死,现在公输家的祖籍上,已经没了我的名字。”
秦业的大手捏了捏他的肩膀,“我替子仪谢谢你。”
公输止笑笑,“等我跟子鸢说清楚便会去战场,没有闺女上战场,老子在家享乐的道理。”
说完,他拜别秦业去往河南。
秦金枝在听到公输止快马加鞭去往河南的时候还十分欣慰。
公输止来到墨家后,墨家的人都十分的不待见他。
虽说两家有些争斗,可公输止让墨子鸢等了这么多年。
一点都不像个男人。
聘礼被抬进墨家的时候,墨家人都有些咂舌。
这公输止消失十年,难不成去赚钱了?
这聘礼备的也太足了。
如今墨家的家主是墨子鸢的兄长墨子谦。
他看着公输止黑着脸。
公输止被晾了好久。
墨子谦冷声开口道:“十年前一声不吭的就消失,一出现就想娶子鸢,怎么,这天下人都要围着你公输公子转?”
公输止起身,九十度鞠躬行礼。
“墨家兄长,这十年是我不对,我沉溺过往,对不住子鸢,此次前来,是想与子鸢把话说清楚。”
莫子谦听到他的话顿时眉头紧锁,“什么说清楚?子鸢乃是我的胞妹,我们双亲已经不在,她的事自然由我这兄长替她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