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
那晚在下大雨,寺庙没什么人,而且也不是春季漫山遍野鲜花,不是秋季到处都是红枫,那是炎夏,又热又闷。
我就冒着大雨一级一级往上爬,就这样爬完,求到了一支上上签。
可是我仍然不知足,我想求跟裴寂的姻缘。
主持说后山的那颗姻缘树很灵,把两个人的名字写下来,挂到最高的地方,就能白头偕老。
我信了,我以前在乡下长大,爬树不是问题。
我爬到最高处,把我跟裴寂的名字挂了上去。
看到那一枝独秀的红布条,我莫名骄傲。
那晚我怕裴寂担心,做完这一切又赶紧回去,但是那晚裴寂没回来,听说被人送去了医院。
我着急的去医院寻他,结果就看到打扮很精致的秦薇坐在病床边,跟他笑着说话。
我说不清那一瞬间是什么滋味儿,不是晴天霹雳,而是一种强烈的恐慌感。
因为我在裴寂的眼底看到了一抹感激。
我站在病房外没有进去,浑身发冷,然后听到身后路过的人说,那位是秦家小姐。
真正的豪门千金,昨晚是她帮了裴寂,也是她送裴寂来的医院。
在我傻兮兮爬完一千多级台阶,求了一个没用的上上签,挂了那安慰自己的姻缘布条的晚上,真正对裴寂有帮助的女人出现了,显得我做的这一切像笑话。
裴寂需要的不是这些,是实打实的帮助。
我突然就很难过,转身打车回到出租屋,将求来的上上签放进箱子里。
决定谁都不说。
第二天中午,裴寂给我打了电话,让我去医院看他。
“我一晚上没回家,你都不担心我么?温瓷,你个没良心的,快来医院,昨晚你老公我喝得胃出血了。”
我坐在床边,那种要失去裴寂的恐慌依旧将我萦绕着。
“温瓷?你在听吗?哈喽?你老公我要死了哦。”
我突然就哭了,不知道自己为什么哭。
或许是我预料到了未来的几年,我跟裴寂的身边都会出现这位豪门千金吧。
或许是,我预测到了自己未来的苦难。
一听到我哭,裴寂瞬间就慌了,“你怎么了......”
难道因为他没回家?
我挂断了电话,什么都没说。
躺在床上,捂进被子里,哭得无声无息。
裴寂开门进来的时候,语气虚弱又急切,“你到底怎么了?就知道一个劲儿的哭哭哭,还挂断我电话,出息了?”
他快步走到床边,将我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