拱起一团。
我睡觉的姿势永远是这样保护姿态。
他刚想将人喊起来,就看到我的脸颊泛着一层不正常的红。
他抬手在我的额头试探了一下,发烧了。
他赶紧让佣人拿来退烧药和温水,将我扶起来,强行掰开我的嘴,喂了进去。
我的身体犹如火海。
“裴寂?”
我喊了一声,眼底有些迷茫。
裴寂的手一顿,突然想起以前创业很忙的时候,我偶尔等到睡着了,听到他回来的声音,就会揉着眼睛迷茫的叫他的名字。
他会风尘仆仆的脱下身上的外套,洗过澡了,才敢上床抱着我睡。
“把药吃了。”
我“嗯”了一声,把嘴里的药片咽了下去。
“今天这么乖?”
他本来还想多说几句,我却闭上眼睛,要往床上躺。
裴寂不放心,给林昼打了电话。
林昼这会儿刚结束一台手术要回家,听到他说我发烧,深吸一口气。
“发个烧而已,吃退烧药了吗?”
“吃了,身上温度还是高。”
“什么时候吃的?”
“一分钟前吧。”
林昼又深吸一口气,踩了油门,“一分钟前,估计药片这会儿还在嗓子眼,急什么。”
“不是你老婆你当然不着急,总之你先过来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