寂不可能不娶我，我们会很幸福。”

这段视频的后面，还有好几个我陆陆续续兼职过的工作，全都瞒着裴寂。

结尾，张老师又问。

“你真的不打算问未来的自己其他问题么？只是关于裴寂？”

“对，只是关于裴寂。”

“到底还是太年轻了。”

画面猛地变暗，但结尾突然又亮起来，是我在对着镜头认真询问，“所以未来的我，有嫁给裴寂吗？”

我说这话的时候，一只手扶着镜头，张老师心痛的往后退，“别把我镜头碰花了。”

然后是我的笑声。

画面到此结束。

我垂下肩膀，看得十分认真。

这段视频里，我对裴寂的喜欢几乎快要溢出来。

我不关心自己的未来，只关心跟裴寂有关的未来。

“有嫁给裴寂。”

我轻声说了这么五个字，可张老师说得对，这是让人心痛的答案。

那时候我肯定想不到，能嫁给裴寂为什么会心痛。

年轻的时候总以为有情饮水饱，山高水长总能跨过去，以爱为剑，赤诚闯荡什么都不用怕。

现在，裴寂却已经率先给出了答案。

“薇薇。”

“嗯？”

“跟她在一起，我确实痛苦，没人让我这么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