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轧钢厂。
张建军像没事人一样出现在车间。工人们热情地打着招呼,没人知道昨晚的惊险和即将到来的风暴。
张建军处理完几份文件,特意去了一趟厂保卫科。
“老马,”张建军递给保卫科马科长一支烟,语气平常中带着一丝凝重,“最近厂里生产任务重,安全是重中之重。我琢磨着,得加强一下厂区,特别是靠近东郊围墙那片废料堆放区的夜间巡逻。”
“我收到点风声,最近可能有小毛贼惦记厂里废铜烂铁,虽说值不了几个钱,但丢了影响不好,万一引起火灾更麻烦。”
马科长接过烟,立刻重视起来。
张建军现在可是厂里的定海神针,他的话就是风向标!“张主任放心!我这就安排!加双岗,重点盯着东边!保证连只耗子都溜不进来!”
张建军点点头。这一步,是堵死疤脸刘的人可能利用轧钢厂环境给他制造“生产事故”的后路。
接下来的两天,风平浪静。
四合院里,贾张氏的咒骂声小了许多。秦淮茹更加沉默,像一具行尸走肉。
阎埠贵见到张建军,脸上的笑容更加殷勤。
易中海扫厕所的动作更慢了,背影透着死寂。刘家依旧大门紧闭。
第三天下午,张建军正在车间和技术员讨论一个新零件的工装方案,厂办通讯员气喘吁吁地跑来:“张主任!门口…门口有人找您!说是…说是您远房表叔!”
张建军眼神微凝,来了!他平静地放下图纸:“知道了,我这就去。”
厂门口,站着一个穿着中山装、面容普通、眼神却锐利的中年男人。
他手里拎着个半旧的帆布包,正是张建军那天晚上放在指定地点的那个!
“表侄,可算找着你了!”中年男人看到张建军,脸上堆起朴实的笑容,快步迎上来。
很自然地握住张建军的手,用力摇了摇,同时压低声音,:“周卫国。东西收到,谢了。找个安静地方说话。”
张建军脸上也露出“惊喜”的笑容:“表叔!您怎么找来了!快,跟我来!”
他热情地引着周卫国,直奔自己车间副主任办公室,反锁上门。
门一关,周卫国脸上朴实的笑容瞬间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种久居上位者的干练和审视,目光如电般扫过张建军:“张建军同志?好手段!药,很及时,我爱人用了,疼痛缓解不少,说吧,你想要什么?”他直入主题,毫不拖泥带水。
张建军也没废话,从抽屉里拿出一份早已准备好的、用打字机敲出来的详细材料,推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