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核心,拥有了更大的话语权和责任,也意味着他将直面更复杂的局面和更汹涌的暗流。
四合院里,反应更加微妙。三大爷阎埠贵第一个登门道贺,姿态放得极低,言语间充满了巴结和敬畏。
刘海中看着张建军家门口络绎不绝前来道喜的工友邻居,心里像打翻了五味瓶,又是嫉妒又是恐惧。
他儿子刘光天虽然巴结上了赵卫东,混了个红袖章,但比起张建军这实打实的车间副主任,分量差得太远了!
贾家更是大门紧闭,贾张氏隔着窗户缝偷看,嘴里嘀嘀咕咕不知道在咒骂什么,秦淮茹的眼神则更加复杂难明。
然而,表面的风光之下,张建军却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压力。他办公室的墙上,开始出现一些字迹歪斜、措辞激烈的大字报残片,虽然很快被撕掉。
但内容全是攻击他“重用牛鬼蛇神”、“包庇资本家余孽”、“唯生产力论”、“技术权威思想严重”等等。虽然署名都是些匿名的小喽啰,但这股风,明显是冲着他来的!
赵卫东最近在厂里更加活跃,他掌控的战斗队规模扩大了不少,刘光天成了他的得力狗腿。
他们不再直接招惹张建军,却把矛头对准了与张建军关系密切的人。傻柱首当其冲,三天两头被叫去“谈话”、“写检查”,食堂的工作被百般刁难。
就连一向老实巴交、最后在张建军帮助和原谅下才保住工作的阎埠贵,也因为“历史问题”和“藏书”被红袖章抄了家,吓得病了一场。
风暴的气息,已经如同实质的铅云,沉甸甸地压在轧钢厂和四合院的上空。
张建军知道,易中海的倒台只是一个开始。更大的浪潮,正裹挟着混乱与破坏,汹涌而来。他必须尽快稳固自己的地位,在风暴中找到立足之地,才能保护好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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傻柱最近的日子非常难过。赵卫东和刘光天像两条闻到血腥味的鬣狗,死死盯上了他。
今天说他炒菜偷工减料克扣工人,明天说他说话阴阳怪气攻击领导,后天又说他食堂卫生不合格…各种莫须有的罪名层出不穷。
傻柱那暴脾气哪受得了这个?几次差点跟红袖章动手,都被徒弟马华死死抱住。
这天下午,张建军正在车间处理一批紧急订单的调度问题,王小虎急匆匆跑来:“张主任!不好了!傻柱…何师傅被战斗队的人带走了!就在食堂后门!刘光天带的人,说…说何师傅偷藏公家猪肉,还辱骂战斗队!”
张建军眼神一冷!偷藏猪肉?这罪名要是坐实了,在这个年代,足够让傻柱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