渍的舱板上。
陈老五在外面把油布重新盖好,又压上几个破木箱,光线彻底消失,只剩下令人窒息的黑暗和浓烈的气味。
“建军…”娄晓娥的声音带着哭腔和颤抖。
“别怕,忍一忍,很快就过去了。”张建军的声音在黑暗中异常沉稳,带着一种令人安心的力量,“保存体力,别说话。”
时间在黑暗和令人作呕的气味中缓慢流逝。
外面传来码头工人的吆喝声、吊装货物的撞击声、还有陈老五粗鲁的咒骂声。
每一次声响都让娄晓娥身体一颤。张建军则如同磐石,静静倾听着,判断着外界的动静。
不知过了多久,船身传来一阵震动,接着是轮机启动的轰鸣声!船,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