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到后半夜两三点,她忍着饿意,还有头顶刺眼的水晶灯,终于迷迷糊糊睡了过去。
翌日清晨。
大门传来开门声,宋宴之回来了,他昨晚故意去了死党家,就是想惩罚下她。
南夏听到了外面的开门声,惊醒了过来,想翻身活动下筋骨,可被绑着动都动不了。
这样躺一晚上,腰酸背痛得很。
那个男人昨晚干嘛去了?
居然现在才回来?
她心里憋着一股无名火,卧室门被推了开,宋宴之看向床上的女人,以为她还在睡,没想到已经醒了。
还很生气的瞪着自己。
他不以为意的走去床边,单手插兜,居高临下的看着她问:“昨晚睡的好吗?”
南夏闻着他身上的酒味儿,目光又意外落在他脖子上的红唇印上,知道了,他昨晚玩儿女人去了?
她只是淡漠移开了眼神,不想回他的话。
肚子不争气的突然叫了声:“咕咕……咕咕……”
“饿了?求我,我喂你吃饭。”宋宴之也故意对她说。
南夏暗哼了声,偏过了脸,看都懒得看他……求他?
饿死都不会再求他,只要不吃饭,看他能绑自己多久?
“真不求?”他挑眉,声音清冷问。
半晌,也不见她转过脸来,宋宴之没再废话,脱了昨天穿的衣服去了浴室,昨晚喝得有点多,没在死党家洗澡。
十多二十分钟后,他穿着白色真丝薄睡袍走了出来,从衣柜里拿了套定制黑西装穿了上——
不论是上衣,还是裤子,都工整笔挺得不见一丝褶皱,黑短发侧分,英气逼人的脸上戴着一副无框眼镜——
他站在落地镜前戴上了卡地亚的腕表,再整理了下衣袖,浑身都散发着清冷矜贵的气息。
换完衣服后,他看了眼床上倔强的女人,没自讨没趣的跟她说话,直接去瑞峰了。
准备再晾一晾她,等她饿得受不了了,肯定会服软求自己!
沈宴今早亲自排了一个多小时的队,去买了很火的那家水晶饺,昨天老爸那么跟她说话,她是不是生气了?
昨晚打了好几个电话,她也没接,后面还关机了。
他来到集团后,第一时间就来了会议室,推开门,却只看到宋宴之坐在里面,他走了进去问:
“南夏呢?”
宋宴之抬头看向他,目光扫了眼他手里的早餐袋子上,淡定说谎,“估计处理其它官司去了。”
“那她手机怎么还关机了?”沈宴又问。
“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