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点过来给我解开。”他语气又沉了几分。
江屿白听到死党的话,一脸惊讶的看着南夏……被她恶意绑起来的?真的假的?
她胆子这么大吗?
她把宋少这么绑着干什么?
想、想强他?!
“这是我和宋宴之的事,跟你没关系,你还是快点离开吧。”南夏暗恼的打发他。
那个男人还没求自己呢。
“可他是我朋友,我总不能见死不救吧?”江屿白尴尬笑了下,说完就走了进去,立马去给死党解手脚上的绳子。
南夏暗恼那姓江的多管闲事。
早知道先从猫眼看一眼再开门了,不过,现在后悔也没用了。
她默默吞咽了下口水,转身出去拿了自己的东西,脚底就跟抹了油似的,溜得比兔子还快!
再不走,等那个男人来把她绑起来啊?
“南夏你有本事别跑!”宋宴之沉叫了她一声。
“宋律师,我就跟你开个玩笑而已,别那么小气嘛!”南夏在门口对他笑说了句,立马关门跑了。
开玩笑?这个玩笑自己也跟她开一遍如何?
宋宴之黑沉着脸,他这辈子还是第一次被女人绑着凌虐——
江屿白很费劲的给他解开了全部绳子。
突然看到死党胸口上的蜡油,还有床头柜上海燃着的蜡烛,没忍住的又笑了:
“哟……南律师挺会玩啊,居然还对你玩这么刺激的!”
“对了,她到底有没有把你强了?”
宋宴之沉着神色,没回答他的问题,只冷声叫,“出去,我穿衣服。”
“你穿呗,我又不是女的,有什么不能看的?”江屿白双手环胸的站在床边,就是不出去。
宋宴之暗恼,一个眼神射了过去,他才很不情愿的走了出去——
十几分钟后,男人洗漱完,一身笔挺黑西装走出卧室,正巧赶上外卖来了,肚子太饿了。
他先吃了她点的豪华套餐。
不着急,自己知道她住的地方,又是在一起工作,她逃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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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多小时后,宋宴之开车直接去了她家,她母亲却说她不在。
没回来?
他又去了她新买的房子,门是开着的,屋里有装修队的人,也不见她人影!
宋宴之咬牙,藏哪里去了?
酒店?
他打电话给了保镖,让他们去市内的各个酒店搜查,就不信她还能遁地了?
她有本事别躲——
南夏这会儿躲在男闺蜜家里,盘腿坐在沙发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