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沈宴干什么了?
“吃饭了。”南夏把饭菜放在床头柜上叫他。
“我躺着怎么吃?”他冷声故意问。
“我喂你啊,来,张嘴。”南夏好心的夹了一只虾仁喂到他嘴边,这男人却又冷着脸,还转向了另一边。
“不吃只能饿着了啊。”她看着这男人说。
宋宴之没理她,两手腕都红了,他在家挣脱了很久都没挣脱开,这狗女人绑得很结实。
他不吃算了,南夏把东西放在了旁边柜子上,又趴在他胸口上,勾唇说,“要想我给你解绑也是可以的,求我啊?”
“别碰我,找沈宴去吧,还在我这里待着干什么?”宋宴之沉声叫,自己可从来没求过人。
不教训她?
是不可能的!
“你说不让就不让?我偏要碰。”
喝了酒的南夏更反骨,还故意把手伸进了被子里,摸完胸肌,摸腹肌,再摸了摸他英俊的帅脸。
宋宴之脸色铁青,脸立马偏向另一边,一副很反感她碰的样子。
南夏挑眉,偏要捧着他的脸,强吻在他薄唇上——他现在就是自己案板上绑着的鱼,哪里能任由他?
咬了口他的唇,这男人受疼才松开了紧闭的嘴,她并不是很会主动接吻,只是胡乱的咬着他。
宋宴之想撇开脸,却被这女人双手固定得死死的,身体里蓄势了强大的力量,很想好好教训下她。
奈何被绑着手脚,有种无力感……
女人,你真是好样儿的!
南夏移开了他的唇,一手捏着他的下巴,看着他黑沉着脸,很生气的样子,不厚道的笑了——
“我舒坦了,你感觉怎么样?”她还故意问。
他感觉怎么样?
宋宴之暗暗咬牙,眼神如冰锥似的盯着她,恨不得在她身上盯出几个洞来。
“死相……别用那种眼神盯着我嘛,盯得人家心里毛毛的。”南夏轻点了下他额头。
“快点给我松开。”他沉声再说。
“不求我,就别想了,真不吃晚饭是不是?”她最后再问,自己还求了他两次呢,他这高傲的头颅真就不能低下一点?
见他不应声,南夏只能把东西拿了出去,还顺便关了他卧室的灯,今晚不准备进去了。
她去客房洗了澡,睡在客房。
一觉睡到第二天大上午,今天外面艳阳高照,又是一个热烘烘的好天气。
南夏爬起来就点了外卖,很久没吃过麦当劳的鸡翅和蛋挞了,她点了个豪华大套餐。
洗漱完后,她才去了主卧,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