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子刚解锁,他就上了前面的副驾驶。
沈宴只能一个人坐在后面——南夏看了眼身边的男人,敢怒不敢言,启动车子驶了出去。
“沈少住哪里?”宋宴之问。
“景明公馆。”老爸给他打电话了,让他必须回去一趟,估计是那个小丫头给自己父母打小报告了。
宋宴之交叠着长腿靠在椅背上,点燃了一根烟,烟雾中的寒眸微眯了下,沉声对开车的女人说,
“先送沈少。”
南夏转头看了眼他,只能忍着——
车里三人都不说一句话,整个车里压抑得能把人窒息死了,南夏不喜欢这种感觉,默默猛踩着油门儿。
沈宴见那个男人坐在了副驾驶上,心里有些不悦,他不会也想追这个女人吧?
可他们不是死对头,合不来吗?
听说,自从南夏成为鼎信的合伙人后,他们两人还相互抢官司,争得脸红脖子粗的。
肯定是自己想多了,这个男人不可能追她,他们也不可能在一起的。
-
景明公馆,都快十一点了,屋里依然灯火通明。
浓烈中式风的客厅,霸气又沉稳,让人看一眼都压迫十足。
“回来了?”
坐在沙发上看报纸的沈邵辉,看了眼走进来的儿子,语气低沉沉的问。